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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天放學,班上同學建議要留校練球,因為校內的籃球比賽在這學期要開始了!

像我這種不愛打球的人理所當然是不用參加啦!只不過我另外三位好友都熱愛打球,我也不好意思先回去,就先乾卻陪他們留校

從下午四點放學開始,有參加比賽的同學們就在操場上打全場,看著他們汗水不斷揮灑,我就乾坐在那,看著他們打球,與其說是看著他們,倒不如說是一直想著今天中午佐籐說的話

若他真的到最後好死不死進入調查局,那我們倆豈不是從此勢不兩立?

若他進入的是調查局五等也就罷,據說是幕後工作跟行政之類,但聽他今天中午的口氣,似乎是想進到三等或四等那種工作

那種組別簡直就是要跟我們組織對著幹,雖然說台灣是個小島,但黑蛇黨在世界赫赫有名,幾乎可以說是凌駕在黑道的最頂端,全球各地無不想辦法攻破,就連台灣也不例外

若他真的完成他的願望,成為調查局的一份子,我們會不會哪一天要持槍持刀對戰?我到時真的有辦法殺了他嗎?

對於組織,我不可能說脫離就脫離,但我也想不到要怎麼阻止佐籐的願望,這種兩難的事怎麼至麼快就發生在我身上?

「喂!兄弟,你在發甚麼呆?」宥呈在我眼睛正前方揮了揮手

我回了神,看到他們都回來,也不知道是打累了還是怎樣,我看著他們問:「打完啦?」

「嗯!差不多了!」宥呈用他的領袖擦了擦他的汗說:「我們也打了快兩小時了!該回去了!」

「咦?已經要六點啦?」我急忙看了我的手錶說

「同學,你一直待在這,都不知道時間啊?」另外一位朋友喝著水說

「呃...我沒有注意欸!」想不到我居然發呆這麼久

我們確定東西都帶了之後,就離開操場,往大門口走去。我跟往常一樣,陪佐籐回去,冠瑋跟我家同方向,所以他就先離開,而宥呈跟佐籐家同方向,所以我們就一起走

「宇!你為何每次都願意陪佐籐回家啊?」我們在便利商店買了運動飲料時,宥呈突然問了我一句

「呃....很奇怪嗎?」我看著他說

「若是同方向,順路就不奇怪,可是你跟佐籐家是相反方向欸。」我們付完錢,宥呈繼續說:「而且平常就算了!今天已經這麼晚了!」

我總不能說我想多陪佐籐一會兒吧!這樣誰都聽得出來有問題。我眨了眼說:「反正我無聊,就陪他回去,我不管多晚回去又沒差。」

「多晚都沒差?你父母不管啊?」佐籐喝了一口問

「我...」這該怎麼說,我又沒家人,要怎麼被管,我傻笑著說:「我們家比較free啦!而且我也比較獨立啊!」

「真的假的?這麼好!」宥呈睜大眼睛說

「我都還有門禁勒。」佐籐也用羨慕般的眼神對我說

我苦笑回應他們,每次他們聊到家人的時候,我就只能乾笑,他們問我的時候,我也只能避重就輕,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是一個孤兒

「我還以為你煞到我們家佐籐勒!」宥呈開玩笑的說,而佐籐也笑了笑等著我的回應

這傢伙甚麼都好,就是腦袋太靈光了!第六感真是你他媽的準,不當我們的一份子真是太可惜了

「喜歡啊!」他們一聽到這種直接了當地回答,當場嚇了一跳

「『朋友』的那種喜歡,不要想歪!」其實我也不算說謊,若沒有友誼的感覺,怎麼會有愛情的fu,我只是沒跟他們說後者

他們一聽到我的解釋,又對我哈哈大笑了起來

***

之後我一如往常的上課、打屁哈啦、留校、陪佐籐回家

在這禮拜的星期五第一節下課,我邊寫作業,邊期待明日可以見到我哥和我弟,那位新同學突然對我說:「欸!你會討厭我嗎?」

我楞一楞,對於他這種突然的問題感到奇怪

我再度聲明一件事,雖然對一個人施放感情的多寡會因為他的外表而有所變動,但我不會因為這個人的高矮胖瘦才決定要不要跟他交朋友

不過,憑良心講,他不說話的時候,真的長的一副凶神惡煞,皮膚又是黑的,不過憑我的感覺,倒不像是黑道的子弟

這兩個禮拜,他倒是很努力地要融入這個班級,而且還報名參加籃球比賽,這點我倒是很意外,想不到胖胖的他會喜歡打球

「沒有啊!」我搖了頭說

「但是我坐在你旁邊,你怎麼很少跟我講話,而且都去找佐籐他們?」他又說

「我和他們上學期的時候就是麻吉啦!而且我要跟你談甚麼嗎?」說我講話不直接倒是騙人的,我對於不熟悉的人常常一針見血,但我發誓,我覺得我的話語已經比哥哥和苑秘書收斂很多了

他聽到我講這種話,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落寞,又把頭轉過去

我對於他與其說是討厭,倒不如說是陌生

雖然我知道當初班導把他安排坐在我旁邊的用意,但我不常常與不熟的人主動開口,就像一開始是佐籐找我說話。這新來的同學竟然不主動跟我說話,那我幹嘛理他啊!所以我又繼續寫我的作業

隔天,我與我弟相約北上找哥哥,在火車上,他一直跟我講他在學校發生的事,我也與他一起哈哈大笑

進到家裡,發現我哥並沒有回來,我兩兄弟坐在沙發上,我索性問了他:「你有任務了嗎?」

他吃了吃餅乾,對我說:「有收到通知了!幾個禮拜後。」

我原本還想問他任務內容,但隨即想到這是禁忌,就算我弟會跟我說,我還是不要多嘴,避免引來麻煩

過了幾分鐘後,我哥回來了!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,就跟之前一樣,我連忙上前問:「哥!我能問個問題嗎?」

他將一身西裝脫下來,背對我說:「等我洗好睡好再說。」說完就往樓上走去

我看著我哥的背影,心裡想著:他該不會日夜生活顛倒吧?他這麼累,我該去煩他嗎?我坐回沙發,靜靜等著他

「哥!你想問大哥甚麼事?」輝竣在旁疑問

「嗄?沒甚麼,跟我這次執行的任務有關。」

「哥,你執行過任務囉?」輝竣用驚訝的眼神問我

我點點頭,他連忙抓著我的手問:「你怎麼都沒跟我說?」

「一來是沒時間。」我看著他說:「二來難道你不知道不能隨便跟別人說任務的內容嗎?除非完成任務,不然根本任務無關的人都不能提及。」

「那你現在完成任務啦!你就跟我說吧!」輝竣說

既然都到家裡,討論跟組織有關的事情應該不會怎樣,於是我就把我如何去暗殺那位外國人的事情說了一遍

「原來上禮拜發生的大事件是哥你做的啊!」輝竣說

「對啊!只不過我有問題想請教哥。」

「甚麼問題?」

「等一下再說,我不想講兩遍。」

於是,我們兩兄弟又是看電視,又是吃零食,又是聊天,幾小時候,從樓上走來一位女子

這女子看似20歲左右,身穿黑衣黑褲,搭配黑色直髮,對我們說:「老闆請兩位上去。」

這女子我認識,她叫任蓉盈,代號是魅姬,是我哥的管家,同時也是一位出色的殺手

我關掉電視,跟我弟一起走上樓,踏入熟悉的走道,進入眼熟的房間。我哥的房間比一般房間大上許多,有廁所、陽台,還有電視,牆壁上並沒有掛甚麼特別的畫,白色一片

我注視到我哥躺在床上,我就走了過去,一看,我的天啊!我哥赤裸的上半身,躺在床上西眼睛休息,看似非常累,但這都不是重點

對於同志的我來說,看見我哥的臉,從裡到外包準被他震懾到,現在又加上他的上半身,靈魂都被他勾引過去了!雖然我哥沒有明顯的練肌肉,但他那明顯的線條,不只同志,異性看到都會直流口水

「大哥!」輝竣率先向哥問好,他的眼神似乎也在哥的上班身旋轉,但我能保證,他沒有像我一樣散發出想要把我哥吃掉的神情

「哥。」我也學輝竣,跟我哥問好

「嗯」我哥依然閉著眼躺著,似乎不想理會我們

看著他疲累的身軀,我不曉得該不該拿這種小事煩他,但我又不想要甚麼都不知道的過活,我吸了一口氣,問他:「哥,我想問你有關於我這次任務的事情。」

我哥依然躺在床上不動,要不是他剛剛有回應我們,我差點以為他掛了

「我想問為什麼你敢在台灣殺死外國代表?你不怕會為台灣帶來麻煩嗎?...」

我的問題還沒問完,我哥突然坐起身,直直地盯著我。被他盯著,我趕緊低下頭,不曉得是因為他的眼神太恐怖還是因為他的帥氣,讓我不敢直視他

「沒禮貌。」聽到他這樣說,我鼓起勇氣,頭抬起來跟他四目相對,我敢發誓,就算是直男,這樣看著他,也會以為自己是gay

「你腦袋似乎沒有很好。」我哥莫名其妙丟給我這一句

我一聽,完全無法反駁,若我頭腦真好,何必來問你?在班上的成績也不至於只有在中段

我哥隨手拿起一件無袖白色背心穿在身上,一面對我說:「你知不知道日前俄羅斯跟義大利有衝突?」

我一楞,完全不知道這兩件事有何關係,也不知道哥口中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

我哥看了我一眼,繼續說:「義大利一個月以前有來台灣,預定上禮拜六中午一點多離開。」

我哥說完就看著我,我想了想,突然恍然大悟說:「難怪你要我一點前完成任務,就是要誣賴給義大利?難怪新聞都沒說出有關俄羅斯對於台灣的不滿。」

在全球可知的資訊下,義大利的黑幫勢力大過於台灣,要在台灣這種小島上暗殺他們要的人確實不是難事,但...

「誣賴給義大利隊對組織...或是對您有何好處?」

我哥靜了幾秒後,對我說:「跟俄羅斯有衝突的是義大利政府代表團,那團其實是義大利某個黑幫大派,他與組織對立。」說完,他又繼續看著我

「啊!利用俄羅斯來對付義大利那些人,來個借刀殺人,組織也不用浪費一兵一卒!」我回應說:「那...那個俄羅斯代表人呢?為何要殺他?」

我哥站起來,俯視著我說:「沒甚麼!」就往外走去

沒甚麼?意思是說那個人只不過剛剛好是俄羅斯的代表,並對組織沒有利用價值,所以才把他當成犧牲品?他也太倒楣了吧!

對於哥這種冷酷無情的個性,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,我不知道我應該是佩服他的無所謂還是畏懼他的冷血...

***

在這兩天,我與輝竣依然是跟在哥身邊向他學習,也沒發生甚麼特別的事情,很快,又來到星期一

我坐在位置上,打了個大哈欠...昨天研究了一些事,不小心太晚睡了!居然打起哈欠,等一下上課睡著怎麼辦?

於是我就在桌上趴下,想說先休息一下,誰知道我趴下不到10分鐘,被人硬生生抓起來

「現在不是午休,不准睡。」

我一看,是那位新同學(陳綸),我心裡覺得詫異..幹!我趴下來是礙到你囉?你家住海邊啊?管這麼多

原本我想去跟他理論,但隨即想了想算了!說不定只是他今天心情不好,有起床氣,我就懶得跟他計較,誰知道事實並非如此

隔天星期二運動會要開始預演,快要結束時,我的肚子突然不舒服,變的很痛,我彎下腰,環抱我的肚子,第一次這麼痛,但又不曉得為什麼

突然,我又被拉起來,站在我後方的陳綸對我說:「幹嘛?還沒結束。」

我心裡暗罵三字經...操!你不關心我也就罷!一直跟我作對幹嘛?

站在我前方的宥呈轉過頭,看到我身子異樣,連忙攙扶我問:「你怎麼了?」

「喂!還沒結束欸。」不知道他是針對我還是宥呈,又是這麼一句

「那又怎樣,你沒看到自己同學身體不舒服哦?」宥呈嗆他一句

感覺陳綸又要說話,其他同學突然拍手,看來是已經結束

宥呈向佐籐揮揮手,然後向班導說:「我們帶他去保健室,他好像不舒服。」

於是,宥呈牽扶我左手,佐籐牽著我右手,把我當成四肢殘廢的病人一樣,當下我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

進入保健室,阿姨檢查了的肚子後,輕描淡寫地對我說:「不要緊,只是肚子太餓而已。」

我們三人一楞,宥呈和佐籐好笑的看著我。「居然是肚子餓?你也太瞎了吧!」宥呈說

其實在無名島受訓時,好像就有聽說過這類的事,只不過沒想到肚子餓的痛是這種感覺,莫非是因為我早餐只吃一片吐司的關係

我在保健室喝了幾杯水,畢竟還有一節課才要吃午餐,喝完後我們三人就走回教室

中午,我們四人一如往常吃飯,冠瑋還因為我肚子餓而痛在那邊取笑我,我倒是無言以對了

吃完後,我去洗手槽把碗洗乾淨,有刷了牙,正當回到座位時,冠瑋突然說:「宇,外找!」

我愣了一下,在這學校除了班上的同學,我沒有認識的,怎麼會突然有別班要找我?

我看向窗戶,看見冠瑋旁邊站著一位綁著辮子,穿著制服女生,手上拿著一張紙,身邊還站著幾個女同學,看起來應該是她朋友

我心裡好奇,想說他是不是找錯人,但冠瑋竟然叫我,我又無法不理會他,所以我就只好走過去

「同學,你...」話還沒說完,她就把她手上的紙放在我手上,然後飛也似的跑掉,其他女生看見她跑,也跟了過去

當時,我傻眼了!我望向冠瑋,他也一頭霧水,我看了看她遞給我的東西,是一張紫色且畫有卡通圖案的卡片

「這啥?」我把卡片在冠瑋面前晃來晃去

「靠!」他有意大聲說:「你拿到別班女生的情書啊!」

他這麼一說,就像是在沙漠中出現的河水一般,把其他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

「你不要亂講話。」我瞪大眼睛說:「我不認識她。」

「同學,你錯了!」佐籐不知道甚麼時候走到我旁邊說:「就是因為不認識才要叫。」

我傻住了!對於他所說的話,我還真是不予置評

後來理所當然一堆同學擠到我身邊,看了看信的內容,大概是說注意我很久,很喜歡我之類,想跟我做朋友的話

其實只要不要太噁心,我到不介意別人看

「wow!寫的好感人啊!」在旁看熱鬧的劉得斈說

「我也可以寫得很感人哦!」朱志豪對得斈說完後,就想往他脖子親一口,害得他連忙逃離

在班上,我們都知道,朱志豪表面上說喜歡得斈,但只是喜歡跟他玩而已,根本沒有愛情

「你要怎麼辦?」我把卡片放回書包時,宥呈突然問我

「甚麼怎麼辦?」我問

「當然是要怎麼回應她啊。」他理所當然地說

「怎麼回應!我根本不認識她欸。」

「可是女生倒追你欸!」沈姿瑩說

「所以呢?難道每個倒追我的女生我都要答應嗎?」

我們彼此又說了玩笑,後來就準備午休了...

***

星期四的三、四節,我們準備上音樂課,我拿出直笛,感覺很怪,不像我平常用的那支,我以為是自己太敏感就不理會,跟別人走到音樂教室

兩節課上完後,陳綸突然跑過來,對我說:「喂!這是你的直笛。」

我看了看,確實上面有貼我的姓名貼,我心裡訝異,難不成我剛剛一直吹他的笛子

「靠!你真的很髒欸,竟然吹我的笛子,真倒楣。」他突然罵我說

我心底靠夭...我吹到你的笛子到底是誰倒楣啊?而且為什麼你過了兩節課才說?你竟然看到姓名貼幹嘛不早點跟我說啊?

我就坐在那一直給他嗆,不是我不敢回嗆他,只不過我不想因此把我的氣質傷到,何況我不說話保持沉默的時候,才是我真正生氣的時候

「你們在幹嘛啊?」宥呈走過來說

陳綸就把事情說了一遍,宥呈聽完後就對他說:「欸!宇吹到你的笛子是他比較倒楣吧!」

此時,溫鎮宇走來,聽到我們的對話,連忙回嗆陳綸

看到他們倆幫我嗆他,我實在是被嚇了一跳,不知道是我人緣太好還是陳綸人員太差,但不論怎樣,我當下火氣確實降了不少,陳綸應該感謝宥呈和鎮宇,要不是他們倆幫我說話,我絕對不會讓陳綸活過今天晚上

後來吃午餐的時候,我們講到此事,佐籐和冠瑋都說是陳綸的不對,也不知道他們是站在客觀的角度還是只是因為是我的朋友,不過我的心底依然覺得挺窩心

「宇!你不會惹到他吧?」宥呈問我

「我?沒有啊!我很少跟他接觸。」

「可是我覺得他一直找你麻煩。」宥呈又說

其實就算他不說,我最近也有這種感覺,他無緣無故一直針對我,可是我確實沒有惹到他啊!再怎麼說,我在班級是個乖小孩欸!人緣算是可以,也沒有常常與他接觸,沒道理讓他討厭我吧

我搖搖頭表示無解,他們也沒有再講這話題,開始說起其他有趣的事...

***

過了幾個禮拜,學校段考,考完後的下禮拜馬上要籃球比賽,所以我們班又再度留校打球,而我也沒事陪他們

我坐在草地上,看著他們以熟練的動作傳球、射籃,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感覺。晚上,我們四人相約在附近一家小吃店吃飯

「段考考怎樣?」冠瑋說

「不確定,其他還好,自然就有點誇張。」我吃了一口飯說

「像是呂宥呈就沒有這種問題啦!」佐籐笑著說

「甚麼啦?」宥呈無言地說

後來我們又說了一堆屁話就回家了!周末,我和我弟依然北上找哥

在我哥那,我知道輝竣兩個禮拜以前的任務,似乎是要救一名在阿富汗逃離的新加坡人,據說那是組織的人員

「他是誰啊?很重要嗎?幹嘛要你救他?」讓自己的親弟弟執行的任務應該是相當重要,想不到哥哥給輝竣的第一項任務不是殺人而是救人,莫非這人對組織到有甚麼樣的貢獻

「我也不知道,只知道他在CIA坐臥底被識破,然後要我去救他。」輝竣搖搖頭說

既然他不知道就算了!原本我想問哥哥此事,但又怕被他說我笨,我就不再多說...

***

段考結束後,班上理所當然要換位置,我當然最想坐在佐籐旁邊,當然坐在冠瑋或宥呈旁也OK,只不過並未實現,這也就算了!我前面居然是坐陳綸,真不曉得是班導故意還是碰巧

我以為我不去理他就不會有事,但正如宥呈所說,他還真把我當成眼中釘,三不五時轉頭嗆我,一些芝麻小事講個不停,我倒是懶的理會他

有一次小考,考卷發下來,他居然對我說:「這是後面的,沒有你的份!」

當時我心裡有點火,我不惹你,你卻來惹我。接著我平淡舉手向老師說:「少一張。」

誰知道他瞬間又把一張考卷遞給我,我看了看考卷,指著他說:「原來是他偷藏一張啊!」

結果,班上驟然出現罵聲「白癡」「白目」「有病」......

雖然很小聲,但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同學在罵人,特別是溫鎮宇,他說:「有病哦!多拿一張考卷要幹嘛?」

我心裡詫異...鎮宇對他的仇恨比他對我的仇恨還高欸

要不是老師要大家安靜寫考卷,我想這節課就不用上了!

我看了看他肥碩的背影,心底對他的行為雖然厭惡,但要不是班上同學幫我講話,我可能已經把這個愛欺負我的人給殺了!若今天換作是哥,陳綸應該被誅殺三族了吧

《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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